两只耳朵立刻向旁处躲去,然而却因为主人太过生疏,尚不知晓正确的控制方法,非但没能躲开,反倒是直接往顾九手中送去。
面对这种情况,顾九也没客气,既是自己送上来的便直接摸了个痛快,不但如此,还得寸进尺地俯身贴靠在上面,低头蹭了蹭近距离感受着上面的触感。
甚至还鬼使神差地嗅了嗅,没想到上面竟还是那抹淡淡的木质清香。
顾九挑眉,指尖描摹着因充血而竖立的兔耳,一路向下直至落在那少年的发顶。
她正欲细看那兔耳根部,打算探明这对耳朵是怎么长出来的。
身下那少年却似再受不了这般强烈的刺激般,指尖紧扣着身下的朱红色锦被几乎要将其戳破,掌上青筋因为用力而鼓起。
少年眸中潋滟着水光,微微喘着气,神色慌乱,握住顾九此刻胡来的手,紧攥着将其远离那对耳朵。
「不可!」
这么敏感吗?怎么反应这么大?自己这还没摸到尾巴呢。
顾九眉间染着几丝不解之色,跪坐着,试图将手挣脱出来,却发现此刻的自己根本不是那少年的对手。
她只能干看着那毛团心尖痒痒,便继续放软声音哄骗道。
「为什么呀,我真的只是轻轻摸的,没用力啊。」
少年额前浮着一层薄汗,胸腔微微起伏,正在平息着呼吸,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下颌有些僵硬,压低声音说道。
「不可就是不可。」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离目的达成只差一步的顾九,自然不肯罢休,手虽然动不了但嘴还能动,此刻不依不饶地一直在旁边地反覆念叨着,念经似的试图动摇他。
见沈朔侧身不回答,顾九偷偷摸摸地挣扎着,竭尽全力地伸长手指,努力地突破束缚,用指尖戳了下沈朔,试图让他给点回应。
刚一触碰,那两只兔耳又再次立了起来。少年净白脸羞得通红,幽怨地瞪她一眼。
嗯?
自己这次是真没碰到啊,这兔耳怎么老立起来,这次可不关她的事啊!不带碰瓷的。
顾九悻悻地看向那少年,等待着他的反应。
然而下一秒,顾九便觉得手上一松,那人松开了桎梏着她的手。
顾九眉间欢喜,就知道沈朔这人明事理辨是非,定不会把这种意外怪在她头上。
然而还没等她开心,一道灵力束便顶替那少年的手,再次缠绕在她手腕上,将那双作恶多端的手束缚得更紧了。
不但如此,那灵力束顺带还将她的腿也给捆了起来,整个人被捆成了粽子躺在床上。
顾九:???
未等她反应过来,紧接着眼前便是一黑,只见那少年竟将床上的大红色锦被直接笼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从头到脚盖住,只留个缝隙给她呼吸,彻底阻止她再次作恶。
隔着大红色喜被,只听外面那少年声音清冽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