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王大人这坊市,京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卖了两三年都没卖出去,不正是因为有这些下人吗!这些下人天天在坊市里躲懒,干活消极,生生的将坊市拖垮了,这王大人才不得不将坊市卖了。
如今,谁又敢接管这些烂摊子呢?
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官吏大人,又有些庆幸,早些时候,他也是对王大人这坊市动过心思的。
不过如今看来,还好没有接手,这些刁奴就已经够人吃一壶的了。
想到这里,官吏大人又有些同情。李繁花了。
不过却不好说些什么,毕竟眼下还得安抚这些人。
“你们说的我都知道了,可是你们这样在别人屋前闹事也是不成的!你们可以去找找王大人!”
“王大人是个好心肠的,他家中想必除了这一处坊市之外,还有其他的农庄铺子什么的,你们也可以跟他再求求情,继续跟着他呀!”
“跟着雇主总比跟着不知根知底的新主强。”
听着官吏大人提到王大人,这些人的脸上一个个神情都有些怪异。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王大人家的肯定还有别的地方可以要人,只是眼下,王大人连他们的越钱都快要不出来了,如今还是靠着要卖坊市,才出来一些遣散费,他若要回去的话,怕是连饭都吃不起了。
而这李繁花,不过一个柔弱女子在京城本地无权无势的,倘若是傍上了他,它看起来也有些银两,一个弱小女子罢了,不得任由他们这些人拿捏。
只是这些话自然不能跟官吏大人们说的。
于是他们也只好说道:“唉,我们也知旧主好,只是王大人如今处境困难,我们也不想给他多添麻烦!”
“那李繁花,李小娘子,她反正总是要开新的坊市的,总是缺人的,因着他,我们都失了活计,想要拜托他再给我们找一份活计,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听着这些刁奴的话,官吏大人都有些无语了,果然,清官难断家务事。
这些人如此胡搅蛮缠,惹得官吏大人,都不想再说话了。
但实在没办法,只得说道:“但是如今那李小娘子与你家王大人还未签下契约,你们这些事情与他本质是无关的!倘若他们家要告你们闹事的话,你们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没有好果子了。”
“如今,那李小娘子没有主动告官,还是她旁边的邻居,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才报官,倘若苦主告官了,你们就不仅仅是来到衙门这么简单,还是要做几天大狱的!”
这些下人们本就欺软怕硬,仗着自己年纪大便胡作非为,但如今,听到官差们这样讲,顿时吓得哆嗦。
“什,什么?我们不过是想要个公道罢了,这也要抓我们吗?”
“大不了我们不要这公道了!我们走就是了!你们这些狗官不会与他沆瀣一气吧,还是收了他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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