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莱斯车内,傅念看向后视镜,奇怪道:“爸,刚才那个人好像在追咱们的车,还叫了妈妈的名字。”
傅时夜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他沉声道:“可能是认错了。”
十年了。
时间过的可真快,连林彦书都出狱了。
林彦书走了足足三个多小时,才终于走到了家。
当他站在林家别墅的铁门前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眼前的别墅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铁门上生了厚厚的锈迹,院子里杂草丛生,那些曾经被精心修剪的花草,如今已经无人打理,肆意生长。
别墅的外墙也因为长久无人修缮,出现了裂缝,显得破败不堪。
看着这样的家,林彦书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的家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的父母呢?
林浅呢?
他在监狱的十年里,从来没有一个人来探望过他。
他更加不知道外面到底生了什么。
也正是因为亲身体验过这种被世界遗忘的感觉,他才终于能理解当年接林浅出狱时,林浅坐在他的车里,冷冰冰地控诉五年里家人没有一个人去监狱探望她的心酸。
林彦书心里苦,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伸出手,用力推开那扇生锈的铁门。
生锈的铁门出刺耳的“吱呀吱呀”声。
他走进别墅,里面的一切陈设与十年前一模一样,没有一点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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