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加重力道,羽毛笔开始在脚心窝处打传,脚汗沾湿的绒毛钻进高挑的足弓,脚趾张开又蜷缩,循环往复。
柳絮笑得脸通红,汗液滴滴滑落,黏在地上,脚心的红润在洁白飞舞的羽毛衬托下显得更加鲜艳。
她喘着粗气,试图反抗:
“混、混蛋,你们噗哈哈哈哈哈哈———!嗯嘻嘻嘻嘻!哈哈哈好…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嘻嘻嘻!痒啊啊啊哈!!”
“招,还是不招?”
姜璃无视她的辱骂,只顾重复着标准的逼供台词,而柳絮的回答也如她所料:“哈哈哈哈…我、我不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不禁冷笑起来,眼底闪过施虐欲能够满足的快感:
“真是个嘴硬的小丫头,那我就让你看看,你的脚到底能有多贱!”
她放下了羽毛笔,换上一把软毛刷。
刷子块头小巧,刷毛细密如丝,带着微妙的韧性,轻轻贴上柳絮的足弓,顺着汗湿的弧度一下下刷动。
坚韧的刷毛在嫩腻的足肉上划出一道道绯红色浅痕,汗水被不断刷得渗出,黏在刷毛上,化作润滑剂一般的液体助纣为虐。
柳絮的脚心吃痒一颤,脚趾张开,汗珠又如雨点般滴落,宛若少女哭泣时的泪珠。
姜璃凑在她的耳边,低声道:
“舒服嘛?”
引诱感十足的呼吸化作热浪拍打在少女炙热的脸颊,没等柳絮反应过来,她又换上一副钢指甲,尖锐的金属边缘在少女的眼中闪着寒光,指尖先是沿着脚掌边缘轻轻刮动,激起阵阵红白相间的受痒肉浪,敏感的肌肤被划出道道细微的红痕。
少女的脚趾下意识蜷缩,整只大脚在金属指甲的衬托下更加鲜艳嫩红,脚心软肉不住地抽搐,却又被铁环牢牢禁锢在原地。
“哈哈…别…呵呵呵…痒啊哈哈哈哈哈……我、我不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絮的气势已无她刚面对姜璃时那般倔强,重复的无效话语和断断续续的笑声昭示着她稚嫩的心防逐步崩塌。
姜璃自然也是看了出来,她更进一步,厉声发问:
“你们组织北巷的据点在哪?”
“哈哈哈哈…不、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脚心要被刷烂了啊哈哈哈哈!!!”
“放心~直到你乖乖说出来之前,你的大嫩脚都会好好的,好好的把痒感反馈到你的全身呢~”
又是一根细竹签沿着柳絮的脚掌缓慢滑动,竹尖光滑却坚硬,在厚实柔软的前脚掌肉上书写着无字天书。
寸寸足肉被残忍挑起,经受着刺痒的折磨,本就肉感的脚掌更是被折磨的红肿无比。
“还是不说?”
少女无言地摇摇头,姜璃看似失望地换下竹签,可实际上她比谁都明白。
在痒刑的威压下,那些意志薄弱的人反倒最为轻松,像是被烈风吹挎的瘦弱楼房,不留余地,自然也无需承受后继的酥麻磨难。
相比之下,柳絮顽强的抵抗却让她愈陷愈深。
她试图坚守,可姜璃的时间是几乎无穷的,她只得被迫在一次又一次的细致侵蚀中,体会到每一丝刻骨般的痒感堆积。
这场折磨无疑是漫长的、无声的、煎熬的。
顽强的意志让她会反复感受到每件工具间微小的差异与酥痒,每一寸肌肤都被它们肆意调动,无法挣脱,一步步滑向崩溃的边缘。
最终,少女迎来了这间审讯室最令它的囚犯哭天喊地的“大杀器”——粗糙的大毛刷。
刷毛硬而密集,寻常人光是望着都忍不住脚趾互相揉搓解痒,更何况本就脆弱怕痒的少女?
当刷毛黏着脚心正中猛地向下一划,那一刻,柳絮感觉自己仿佛已经灵魂出窍,要痒到昏死过去。
可姜璃并不会如她所愿。
仅靠昏过去逃避痒刑逼供?
可笑,通红的足心嫩肉被浓密的刷毛刷得凹陷下去,飞溅的汗水黏在刷毛上令刷子与脚掌的接触声愈加刺耳,柳絮顿时翻白眼晕死过去,但在下一秒又被痒醒。
高亢的尖叫声已无法抑制她内心的崩溃与绝望,整副娇躯急剧地挣扎,将束缚的铁环晃动得铮铮作响。
“哈哈哈哈求你饶了我吧,长官…我招、我全都招了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丫要被玩坏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呀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璃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满足。她又一次让一个坚守信仰的女孩折服在挠痒的攻势之下,哀叹、求饶、说着羞耻而屈辱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