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杰在她的压制下,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做的不错”丽莎的母亲像是完全不在意明杰的咆啸,平静地笑着对狐尾女仆说。
“这是火奴应该做的…”
然而,狐尾女仆恭敬低下的眼神,此时却开始闪烁起挣扎的神情,原本她以为她己经彻底臣服在女人的控制之下,但弟子的疯狂,在她被调教与魔法封锁的心神上敲开一道裂缝。
被调教到麻木的心灵,浮现出曾经的场景,那是一个男人与一个青年的对拳。
当年第一次看到这个孩子,明明在害怕,在哭泣,却依然用着小小的身躯保护弟弟不被父亲的暴力所伤害,后来她无论安排多么痛苦的训练,他都咬牙撑下来,只为了能够拥有保护母亲的力量。
她知道父亲这个名词对这个弟子而言是个不可触碰的禁忌,他的童年因为父亲而破碎,但是如今的真相却更加的伤人,现在的父亲其实只是个偷取他人身体的女窃贼,而真正的父亲却又不承认是他们的父亲,这无疑是让他们兄弟俩的痛苦与坚持,像是世界上最劣质的玩笑。
(真是不省心的弟子啊……)
逐渐挣脱心灵控制的她,在心中默默地叹口气,开始集中起意志,将心中被刻下的暗示与控制一一剥离。
按住明杰头部的五指挣扎许久,终于按出她与自己徒弟才知道的暗号。
她曾是杰得尔巿的地下王者,是名为“火拳”称号的顶尖格斗家,是身下可怜孩子的师傅,即使她的身体被变成现在的模样,但他仍有属于自己的信念,即明知她的强大,她也想为这个可怜的孩子而反抗。
[笨徒弟][救你弟][我断后]。
……
“明杰啊,悲哀的孩子啊,为什么要做无意义的事呢?”
丽莎母亲蹲了下来,以着极近的距离对明杰说道,她那因巨大而垂下的胸部甚至占据了明杰的所有视野。
此时此刻,明杰领悟到师傅的用意与牺牲,愤怒地吼叫戛然而止。
师徒间的默契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狐尾女仆迅速松开抓住明杰的手,比常人还要粗壮的手臂,在肌肉出力之下,足足比原先再膨胀了一圈,拼尽全力的一拳,猛然轰向眼前的女人。
那强大无匹的劲道伴随着雷鸣般的破空声,拳面上迸发出席卷一切的炽热气浪——这火焰缠绕的一拳,才是她被称为“火拳”的真正原因。
曾经的战斗让她深知眼前女人的诡异,她必须赌上自己武道的一切,才能为弟子争取一丝逃脱的时间。
冷静下来的明杰,眼神闪过不舍,却迅速转头跑向我。
他知道这是师傅牺牲自己换来的机会。
可就在他即将抓住我时,我脸上的惊骇还是让他下意识回头,看到了那无法理解的疯狂景象。
挥向丽莎母亲的“火焰之拳”,散发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正当众人都以为这刚猛无匹的一拳即将重伤眼前令人无比恐惧的女魔头时,异变突生;。
仅仅是她的一个扫视,虬结的粗大肌肉束仿佛被赋予了独立的意志,竟挣脱“手臂”这一形体的束缚,诡谲地膨胀扭曲,化作数条狂乱舞动的血肉触手。
原本炙烈燃烧的火焰劲道瞬间崩解,化为点点飘散的火星,在半空中明灭不定,映照出狐尾女仆错愕的神情,与丽莎母亲那淡然如水的青色目光。
[现实扭曲-触手化]。
狐尾女仆的脸上露出无法抑制的震惊,但仅仅一瞬,她便咬紧牙关,眼神再度燃起坚定的光芒,毫不犹豫地挥出另一只拳头。
丽莎的母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随手打了个响指。
刹那间,狐尾女仆其余的肢体全数绽放成地狱的血肉之花,化为不停扭动的触手花瓣,身躯随即重重摔落在地,发出一声“砰”的闷响。
即便如此,狐尾女仆仍不放弃,无视自己被异化的触手四肢,扭动着仅剩的躯干,艰难地爬向着丽莎的母亲。
看着爬向自己的狐尾女仆,丽莎母亲随意挥了挥手,原本仅仅胡乱挥舞的触手,居然全部掉转方向,将每根如同男性龟头的末端,开始对着本体侵犯起来,狐尾女仆的嘴巴,阴道,肛门,乳房都被这些源自自己血肉的触手玩弄着,而更可怕的是,狐尾女仆除了感受到自己女体被侵犯的快感外,每一根无法控制的触手上都有着一颗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抽插,那熟悉的男性快感,就沿着连结的神经扩散到她的中枢,如同无数根肉棒一同抽插的快感合并着女体的快乐,一瞬间就将她的意识蒸发殆尽,她翻起白眼,口水眼泪与淫水不受控制的四处飞溅。
看着仅剩躯干是人型,还被自己四肢所化的触手搞到丑态毕露的狐尾女仆,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感到一股深深的寒意,特别是女仆们,她们原本也是地下拳赛或是帮会里的有着自己称号的人物,如今却都如同火拳一般被变成这副女人的样子,并且同样遭受至今都不敢回想的调教,她们以为这已经够可怕了,但事实告诉她们,还有更可怕的深渊。
“哈哈,你知道吗?自从我在这具身体里掌握魔法,能随意支配他人后,我最喜欢像你这样敢反抗的家伙,总能让我玩得更久。”
拍了拍己经失去意识的火拳的脸,丽莎的母亲笑道。
虽然火拳是少数不曾侵犯凌辱过她的“男性”,但她已经停不下来了,扭曲所有的男人,看着他们一个个被困在他们所看不起的女性身体里,然后一个个臣服于她的调教,臣服于女性的本能与愉悦,每一次都像是在抚摸自己灵魂上的伤痕,颤抖的灵与肉,不再是过去被男性肉棒支配时的绝望恐惧,而是贯穿灵魂的病态快意。
过去开朗乐观的“齐行乔”什么时候不见了?
是在自己童年异性好友的背叛,而被困在她的躯体里时?还是在被药物改造,变成更加变态与羞耻的性爱肉体时?
还是那每止尽的日夜侵犯,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只剩下不停强迫高潮的肉体,与绝望的精神折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