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少爷还是要哄,韩兴算是当兵里边很会和人打交道的,不然也不会让许家门青眼。
“那你想怎么搞?撂地下室里,给她好好调理调理?”
许浩龙连连摇头:“不成不成。这种姑娘,既不怕吓又不怕打,真下狠手容易给她折了。你知道秦总吧?他就上手过这么一姑娘,一下闪了手了。弄到最后,听话倒是听话,让干什么干什么,可是别说活的念头,连死的念头都没了,跟木头人儿似得。”
“还有这种呢?”
“可不是?都是前车之鉴。人心里头有根线,不管怎么样,对今后的念想不能绷断了。念想一断,这人就完了,就是坨肉。调教姑娘也是,绝望这俩字儿就是我们圈儿里的绝症。”
“那……”韩兴偏头看了看窗外,已经进了市区,“让她回去缓缓?”
“嗯。给她送网吧去。哦,找个24小时便利店,给她弄双裤袜。这要让人看见,回头一寻短见我可就悔青肠子了。”许浩龙笑着说。
韩兴自己倒是没意见,少爷说啥就是啥呗。他扭头和前座俩青年交代一句,车奔着奥宇就去了。
他嫌有些闷,窗户按下一个缝,给自己点上根烟:“看不出来,你倒是真动了心思了,嗯?少见啊。这回准备玩点高级的?”
许浩龙脸上拧出一个无法控制的笑容:“马棚圣女……圈里还没人玩成来着。这回我要是成了,我就是大神里的大神。”
“我都没听过这词儿。”韩兴说。
“那可是,这事太容易玩砸了,一般人连海口都不敢夸。”
“我听这意思,还得找个马?用不用我联系个马场?”
许浩龙咯咯笑:“用不上用不上。韩大哥部队出身的,根正苗红,应该是没听过西方那一套故事。这是圈里拿了个典故取的名儿,说是古时候有个女的,还没结婚呢就在马棚生了个孩子。这孩子就是外国人说的耶稣。”
“哦……”韩兴算是琢磨过点儿味来了,“你们这圈里,可真是够会玩的。”
“给她留着红,孩子生下来的时候才算破处,你说刺激不刺激?”许浩龙舔着嘴唇说。
“这有什么难的?掏出来三五百万,找个雏儿,成事儿了才给钱,不就行了?”韩兴哼道。
“这哪儿行?”许浩龙没好气,“这么简单那不是人人都能成?这里头可有个条件,马棚圣女一定不能是个‘熟果儿’。”
这个词,韩兴倒是听过不少次,一般就是指调教好的那些百依百顺的姑娘。
“那要是这么说,光怀上就够麻烦的。”
“麻烦的不在这。每次干完,抵着小穴口往里使劲射就是了;不过也得小心,万一上了头给捅破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所以每一步调教都得亲力亲为。而且就算怀上了,更难的还在后头。最怕姑娘拧劲儿一上来,自己给自己破了。”
许浩龙越说越上瘾:“又得听话,又不能毁了她这傲气劲儿,你就说有没有挑战性吧!一方面得悠着来,绝对不能给姑娘逼急了;另一方面,还不能是个软绵绵的性子,不然肚子刚一大,自己就变‘熟果儿’了,那可废了。所以这就跟走钢丝似的,力道用错一点儿,这事就得黄。圈里一直就没一个能拿出来马棚圣女的,现在根本就没人玩了。”
韩兴咂了咂味道,忍不住点头:“嗯……别说,她说不定是个好料子。”
“对吧!”许浩龙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像已经胜券在握。
黄少菁醒过来的时候,朦朦胧胧的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噩梦,然后全身的剧痛就把她拉回了现实。
吞咽唾沫的时候,嗓子有好几把小刀子在割,胸口也像是被烙铁烙过一样。
上半身刚刚一动,她就“啊”的叫出声来,疼出一身冷汗。
女孩抬起头,发现自己正躺在网吧二楼那间黑房的沙发上。
没有灯光,屋子黑的像是深不见底的矿洞。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这里的,只有身上各处的伤痛提醒着自己身上发生了些什么。
黄少菁缓了足足五分钟,这才勉强支着身子坐起来。她只觉得两腿间一片湿腻,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穿上的这条裤袜已经被血染红了。
女孩艰难的蹭下沙发,腿接着就是一软,膝盖狠狠地磕在地上。
她用手扶着桌子,努力站起身,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好不容易才将自己挪到了厕所她把全身的衣服都扯了下来,用力拧开淋浴的喷头,将热水调到了最大。
滚烫滚烫的热流铺洒下来,毫不留情的浇在女孩苍白的皮肤上,激起了一层火红。
然而女孩却仿佛对那股刺人的热量浑然不觉,抓着旁边的水管,撑着自己的身体站在水流之下。
腰侧有两团淤青,稚嫩的左乳几乎被掐的变了形,留着一抹可怕的黑紫色;脖子上的勒痕在热水的浸泡下变得愈发鲜艳。
暗色的血夹杂着血块被热水晕开,不断从腿间涌下,把浴室的地板染成一片鲜红。
黄少菁搓洗着身上每一个角落,几乎要把皮肤搓破。可那些淤肿的部位却无论如何都不敢触碰,只能借着滚烫的水流冲着那些地方。
迟疑了很久,女孩还是将手伸向了臀缝中间。那里是伤的最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