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和我在一起会很舒服,想要什么也都给宝宝买,工资卡都给宝宝,宝宝想花就花。”
“我比妈妈更爱你。”
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
才不是呢。
林荷衣心想。
——
丹尼尔卑鄙、下流、无耻,因为妈妈要接她走,就直接给她弄了个死亡证明和新身份出来,还直接给她转了学。
这个男人虚伪的要命,表面上给了她自由,不会限制她出门、上学、逛街,可她所有去的地方都是丹尼尔认为她可以去的地方,一但她出对方许可的范围,就会有人出来把她带走。
一想到两个星期之后的婚礼她就恶心到想吐,她现在根本就不想回别墅,因为一但回去,不是被男人抱在怀里选婚纱和请帖款式,就是……
丹尼尔不会让她痛,但是事后她还是有一种直冲脑门的恶心,她生理上不反感,但心理上的厌恶占据了高峰。
每次在事后她都会恶心的干呕。
怎么会这么恶心?
这些男人怎么能这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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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图书馆里看书,时不时看一下表,每当里回别墅的时间快要到的时候她都会感到异常的焦躁。
看着还差十五分钟的时候她猛地把书合上想站起来出去散散心,就见一直坐在自己不远处的男人也跟着站了起来,然后露出对方那张一直被挡着的熟悉面孔。
林荷衣表情先是呆滞,然后就是惊恐,二话不说就想往外面跑,却被男人两步就跟上,三下五除二似地拎起这她的领子把人拖住。
男人对她笑了笑,露出一颗熟悉的小虎牙:“怎么了?就两年多没见,不认识老公了?”
男人的目光瞥向了她手上的戒指,面上笑容阴郁了几分:“也是,有了新老公当然不记得以前的了。”
男人望着她的眼神幽幽的,仿佛她是什么负德变心的渣女,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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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宝宝宝宝,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徐笺川将人按在怀里亲,脸颊和脖颈被亲得湿漉漉的全是口水印子,林荷衣觉得她恶心的要命,偏偏力气还没有他大,完全反抗不了。
“你滚!再这样我喊人了!”她完全是在虚张声势,他被拐到了一个很偏僻的角落里,这里什么人都没有。
她嗓子干,手表上的时间显示已经到了她要回家的时间,但她此时被一个变态按在怀里,完全没有办法脱身。
男人亲她的时候还把她的戒指给撸了下来含在嘴里要和她接吻,一副完全没有羞耻心还乐在其中的样子。
“宝宝不喜欢那个男人对不对?”小徐又亲了亲她的脸颊:“宝宝不要和他结婚,我带宝宝走好不好?”
林荷衣冷笑:“你们都是贱人有什么分别?”丹尼尔还比他好一点,起码弄她的时候不会像个牲口一样疯。
徐笺川一脸不可置信,像是收到了什么天大的污蔑一样,他似乎觉得自己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指控:“宝宝你骂我……”
他的语气委屈地像快要哭了一样。
“够了,徐笺川,装来装去的有意思吗?”刚来美国的时候她刻意去遗忘那些给自己带来伤痛的人,逼迫自己不去想。
可在见到对方的一瞬间,那些所有不堪的记忆依旧涌向了她的大脑,伤痛从来没有消失过。
抱着她的胳膊收紧了。
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宝宝,阿姨现在住在纽约最大的医院里。”
“她听到了你的死讯,大脑里的旧伤复,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你不想去见见她吗?我可以带你去。”
徐笺川感觉怀里的人肩膀在抖,他笑了笑:“现在,我和他有分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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