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瑞突然抬头,两眼狠,嘴巴老厉狠毒道:“曹堂主,事实就摆在眼前,你在犹豫什么?难道在你的眼里,一个女子的贞洁就这么不重要吗?”
武玄月脸上划过一丝涟漪,依然装作无辜,扭捏造作道:“曹堂主怎么这样说我呢?我可是真的仰仗曹堂主英雄豪杰儿女柔情,这才情不自禁地想要将自己献给了你,你却这样误会我,灵遥好伤心~”
“曹……曹堂主英明啊!我这是被冤枉的,是……是她……春桃她故意扑到了我的身上,我扯掉眼罩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幅德行了,我……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
这种感觉只有自己经历整个过程之后方可体会,妙不可言!
看到这里,秦勇惊怔,方才意识到这件事情将会给自己带来怎样毁灭性的伤害,急忙跪地大拜示弱求饶道。
曹云飞再次被推到了风头浪尖上,这让自己如何取舍?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自己没有眼见为实,看不到的事情根本不能够随便下定论!
曹云飞皱眉,眼看上空两人打斗激烈,分毫不留情面,这不相上下的武艺让旁人咋舌,也足以证明这俩人是动真格的恼火泄,这人打红了眼,谁都不在顾念多年同僚之情,杀伐决断,怒气横生。
“我刚才是不是错过什么精彩的场景呢?单协领当真是好手段,这方对我媚骨柔情无限,自己的手下也是这权谋之计的高手,片刻间就撂倒了我的两个强将,这就是你的计策是吗?”
曹云飞故装淡定自若,咬了咬牙关,鄙夷而视:“单协领若是真是这样想我曹云飞不胜感激,只是眼下这个情况,以单协领之意该如何处治?”
春桃不语,低头掩面,哭声愈演愈烈,可谓是委屈极了。
听到此,曹云飞怒瞪而去,自知道若是自己再不站出来,事态只会往恶劣的方向展下去,这方怒喝而下,顿时两个争得面红脖子粗的男人,顿时失了声响,趴地跪饶。
此时此刻的秦勇满头是包,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又恼又羞又委屈,立马跳起身来,一手指着锦瑞怒骂而去——
事态展到这一步,最头疼的是曹云飞,现在自己进退维谷左右为难,僵持不下。
在“紫震”祭出的那一瞬间,武玄月眼中惊闪,这是自己看到最美的七星阵法,出自于自己锻造之手。
天方锏入地,直插白虎七星君腹地,飞沙走石,地动山摇,天崩地裂,石砾飞扬,余下五人白虎军各个抱头鼠窜,躲闪不及。
曹堂主蹙眉轻嗤,当真是气的内伤,却挑不出来对方丝毫毛病来,更加恼火自己刚才见色忘义之举,若是刚才自己受眼前女子形色的影响,也不会造成现在此等一不可收的局面。
到此,曹云飞当真是咬牙切齿,怒火冲天,再也忍无可忍,一张气逝去,锦瑞机警成功躲过去,秦勇稍微迟疑片刻,惨遭此手,坠落在地。
“曹堂主深明大义,这算是手下留情~承让承让a单灵遥不胜感激,阴虎七煞险胜一局,还请曹堂主当众宣布比赛结果!”
只见曹云飞裂眦嚼齿,青筋暴起,双拳紧握,浑身上下都散着黑色烟气。
武玄月嘴角微微扯向一侧,惯会装傻充愣道:“这个……毕竟是曹堂主你的手下,我不好说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如何取舍,还得看曹堂主你的意愿,我就是有一个请求,别太为难了我们姑娘家便可!”
武玄月嘴上说不干涉,在话语言谈之间已经表明了立场。
自己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春桃嫁与秦勇这等小人呢?
这男人的占有欲太恐怖,想象力也太丰富——
在白虎七星君乱成一锅粥之际,便是君子军团最好攻击的时机,千载难逢。
“你俩都给我闭嘴!你们俩是不是都长本事了?我这个堂主还没有死,轮得着你俩在我面前指手画脚吗?”
若是没有看到春桃被人轻薄的一面,锦瑞就不会有如此揪心的疼痛,就是因为看到这一幕,自己的心顷刻间被人揪着一般疼痛!再次浮想,今晚上春桃即将被送入那个畜生的寝室之中,任其肆虐占有,自己怎么可能容忍呢?想到这里,锦瑞当真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此令一出,“青云”之下的若干女子,抖擞精神,步伐稳健,迅雷走阵,春桃扬天而起,使尽全力祭出手中的天方锏。
看到此,武玄月惊叹之余,而后目光落在了曹云飞的脸上,可以想象的出,此时此刻曹云飞的脸有多黑多难看——
曹云飞愕然,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最贴心稳重的手下,竟然也会有如此凶狠的眼神——这个眼神仿佛再告诉自己,若是自己再不下决心,那么锦瑞就会自己动手解决此事。
曹云飞心惊,这方扬声张口阻止道:“锦瑞!你冷静下,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待我搞清楚了实事之后再做落!你现在知道自己在干嘛吗?此战还未结束,你要坚守自己最后的一片阵地,莫要让冲动冲昏了头脑!”
却不想,锦瑞轻嗤,干笑了两声,而后那一番恶狠眼光落在了身旁秦勇的身上,自知道这一次曹云飞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包庇眼下这个小人!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听到此,曹云飞怒气不止,满眼怒火相瞪,怒骂而去:“单灵遥,你个狐狸精!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别太过分了,这种小人行径,胜之不武,你好意思要这个结果吗?”
武玄月满脸笑意不减,一手点着自己的脑袋,得意满志道:“曹堂主言过其实了~都过了这么多年,你的这里怎么还是丝毫没有长进呢?兵不厌诈的道理,还用我再一再强调吗?输了就输了,没有理由!还请曹堂主示下,比赛结果。愿赌服输,才是你们白虎七星君该此时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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